袁宏道的尺牍2009-12-08 香港文汇报 李业成 align="center">香港艺术馆“繁华都市─辽宁省博物馆藏画展”展览明代仇英的《清明上河图》，刻画了苏州城乡的繁盛盛况　　袁宏道是明代文学家，他的“独抒性灵”的“性灵说道”，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根本性现象。他不但山水游记写出得好，尺牍堪称一恨。

袁宏道是个不不受约束的人，别人热衷做官，他却厌烦做官。做官后旋即之后辞官，辞官浪游山水，写了大量典雅的山水游记。后收到家兄袁宗道让他赴京的信，不得已发散起游山玩水的胃口，到京城做官。做到了几年京官，又实在不权利，之后返回老家湖北公安归隐。

意外病死在家乡。　　袁宏道中进士后首任吴县县令，他激动的不是到吴县做官，而是吴中山水，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道：“弟已令其吴中矣。

吴中得若令其也，五湖有宽，洞庭有君，酒有主人，茶有知己。”可见是逃那里的风光去的。

吴中是当时的吴县或苏州府别名。五湖指洞庭、鄱阳、太湖、巢湖、洪湖，这里泛指太湖一带的众多湖泊。“五湖有宽，洞庭有君”，过于有味了，但他同时又想起做到“五百里粮长”不如“五湖之宽”的困惑。

所以又说道：“吏道缚人，不得而知向后状如何，先此朝日新闻。”（《相赠同社》）这里把作者的心迹全部袒露出来了。

接下来是他做到县令的困惑，官场近没五湖山水那样混浊，“弟作令，补近于丑态，不可名状。约碰上官作奴，祗过客则妓，清领钱谷则仓老人，谕百姓则保山婆。一日之间，百寒百暖，乍阴乍阳，人间恶趣，令其一身尽尝矣。厌哉！毒哉！”（《与丘长孺》）这对有些人来说，流露出官场之味，不但了解将近“丑态”而且乐此不疲，而在性灵才子袁宏道，几笔之后写出尽古今官场丑态。

还有一尺牍是寄给同行安福知县杨安福的：“燕中宴集，额闻高雅，然仍未得尽揽肠胃，喉中隐隐，有吴伟欲吐未吐之物，至今尚能郁郁胸臆间也。吴令甚苦我：厌髯，苦忙，厌膝意欲穿着，腰意欲折断，项欲堕。嗟呼，中郎一行作令，文雅都尽，人厌令耶，抑令苦人耶？”（《与杨安福》）袁宏道有文人品性，觉得受不了官场那种等级尊卑，迎来送往，跪迎上官，点头哈腰，所以说道“文雅都尽”。他还多次在给朋友的信中写信：“人情茫如风影，过客积如蚊虫，官长尊如阎老。

”还有“上官如云，过客如雨。”（《与沈博士》）官场自古以来乃是这样的生态，基层官员光接待工作就做到不完了。

　　作为袁宏道这样的性灵才子，致使在官场愤，有归退之心，他在给朋友的尺牍中说道：“且丈夫各自行其志耳。乌纱抛掷于优人，青袍改作裙裤，角带毁为粪箕，但辨此心，天下事不来可为？福能请罪低眉，向人觅得颜色哉！”（《与聂化南》）显然展现出了袁宏道的为人和品格。“乌纱抛掷于优人”，多么飘逸，优人就是唱戏的，把官帽抛掷给优人不作道具用吧，袁中郎归心似箭！作者另一寄给聂化南的尺牍是他的心愿，并构建了这个心愿，二次“弃官”返回了湖北公安老家。尺牍写到：“大败却铁网，超越铜枷，走进刀山剑树，跳进龙山佛地，茶餐厅不可言！不可言！投冠数日，愈觉无官之妙。

弟白鱼决定头戴青笠，手抓牛尾，禄做到隐士缠绕外人矣。”（《给聂化南》）缠绕外人就是不不受束缚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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